比较恐怖的推理小说「恐怖悬疑小说排行榜前十名完本」

2024-02-16 08:36:42 来源:搜狐

哈喽,大家下午好呀,我是零点爱阅读,又到了给大家分享精彩小说的时间了,今天给大家推荐三本恐怖推理小说,扣人心弦,悬疑恐怖!胆大的书荒看过来!

第一本 阴阳眼 作者:阴冥 字数:1359624

简介

父母失踪,只留下我跟姐姐相依为命,这一天,姐姐去出差了,而我,却惊恐的发现,姐姐的女儿,我的侄女,竟然在玩游戏重要的是,茜茜的面前,空无一人……

入坑指南

“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我有些不理解了,问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能给你什么?”

“这你就不要管了,答应还是不答应?”大仙盯着我看。

我点头道:“好,反正我现在孑然一身,你要什么哪去就好了。”

“行,那我黄木就跟你走一趟,带路!”黄大仙迅速把地摊上的东西收拾好,跟在我的后面。

带着一个大仙,我的心里也有了些底气,半个小时后,已经回到了大门口。

大仙站在门口,揉着下巴,眉头紧皱,绕了几圈。

“大仙,怎么样?”我焦急的问道。

大仙摇了摇头,说道:“这东西估计已经在这里住了有些时日了,不太好办。”

“那要怎么办?”我急了,一把拉住大仙的手。

大仙瞥了我一眼,呵斥道:“急什么,我又没说不能办,你现在去买一只大公鸡回来。”

“现在?”我看了看茜茜,有些犹豫。

“你要是不信我,我现在就走!”大仙说完,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哎,大仙,你先别走!”我过去把大仙拉住,陪着笑,道:“我身上没钱,不是不去。”

“没事,你回去拿钱,我在这里,按东西不敢对你怎么样。”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咬了咬牙,说道:“行,那还麻烦大仙,照顾一下我这个小侄女。”

胆战心惊的走到门口,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转过头,大仙一手牵着小侄女站在大门口,盯着我看。

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用力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抬起脚进屋,就好像进到了一个冰窖一样。

屋子里好像蒙上了一层黑雾,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一进来,就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什么也听不到。

我打着摆子,迅速跑回房间,拿起衣服裤子就往外跑。

下楼梯的时候,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用铁片在玻璃上划,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心里害怕,可我的脚一直没有停。

转过楼梯的拐角,那个咯吱咯吱的声音忽然放大,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问道:“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姐盯着我看,眼珠子黝黑,看不到一点儿眼白。

我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立刻往楼下跑:“姐,我去买点东西?”

一直跑到门口,我才壮起胆子回头看了看,我姐依然站在楼梯上,只不过脑袋却转了一百八十度,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再也不敢停下来,用我最快的速度从房子里冲出去,腿肚子一直发抖,直到没有力气,一腚做在地上。

大仙带着茜茜迎过来,问我:“见到那个东西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回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没事,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先去给我买个大公鸡。记住,一定要那种鸡冠特别红的,鸡毛特别艳丽的。”黄大仙说道。

我点点头,就在大街上换上裤子,把衣服披在茜茜身上了,安慰道:“茜茜不要怕,叔叔一会儿就回来。”

茜茜盯着我,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茜茜的目光和我刚刚看到的我姐的目光一模一样。

农贸市场到我姐家里要十几分钟,刚走没多远,我接到了我姐的电话。

经历了刚刚的一幕,说实话我是不想接的,但铃声好像催命符一样的响着,一次又一次。

“喂,姐。”我硬着头皮按下了接听键。

“徐阳,茜茜这几天还听话吗,我订了后天的机票,到时候你带着茜茜来机场接我。”我姐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我一怔,忙问道:“姐,你是说你还没回来?”

“对啊,我这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当初不是说好一周的吗,你就再辛苦点。”我姐说完,那边有人喊她,她急忙说道:“徐阳,先挂了,我这边还有事。”

“姐,等等,我。”不等我说完,电话已经被挂了。

我浑身僵硬,心里发毛:“我姐没回来,那我刚刚在家里看到的是谁?”

我忽然想到上次给我姐打电话是空号,立刻拿出手机,通话记录里,竟然没有刚刚的通话。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炎炎烈日下,我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全身都跟着哆嗦起来。

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又响起来了,显示是我姐。

“姐。”我哆哆嗦嗦的拿起电话。

“徐阳啊,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茜茜了。”我姐在电话里说道。

我的手一哆嗦,问道:“姐,你现在在哪了?”

“我在家了啊,刚刚我们不是还见过吗?”我姐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行了,你快回来,我想茜茜了。”

电话再一次被挂断,我立刻看通话记录,这一次是存在的。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理清思绪:“现在有两个我姐,一个在出差,一个在家里。如果按照我自己的感觉,家里的我姐肯定有问题,可是从通话记录来看,出差的我姐有问题。”

我的脑袋有些乱,肯定有一个我姐是假的,如果选错了,下场估计好不到哪去。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先把公鸡买好,把问题丢给黄大仙,如果家里的我姐没问题最好,如果有问题,就让黄大仙去处理。

去了菜市场,兜兜转转,选好了一直大红公鸡,花了二百多块钱。

来的时候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我心里还担心着茜茜,直接打了个车回去。

下车后,我见到黄大仙牵着茜茜站在门口,心里松了口气。

“大仙,公鸡买来了。”我把公鸡递到黄大仙的手里。

“大仙,我刚刚接到我姐的电话了。”我一五一十的把刚刚接到的两个电话告诉黄大仙了。

黄大仙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先进去看看,这个女娃子你看好,不管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能跟过来。”

“好!”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黄大仙拎着公鸡进房子里了。没过多久,我听到公鸡一声惨叫,声音刚出,而后戛然而止,好像被生生卡断了脖子。

与此同时,屋子的门忽然被撞开,我姐浑身染血,跌跌撞撞的跑出来,目光惊恐,拉着我就跑,声音微颤的喊道:“快走,你被骗了!”

第二本 诡墓 作者:小小青蛇 字数:2194296

简介

黄毛小子,天降才能,让他落入盗墓贼之手,意外开启他的身世之迷。 进入诡墓:神秘水棺,阴森崖棺,神秘美艳的蛊女,摸金校尉的后人,墓室中的活死人接踵而来,他一一应对。 凭借不死之身,他冲破重重危机,获得新生!……

入坑指南

唐三成在出发前,一连啃了四个鸡腿,三个馒头,三碗米饭,外加两碗汤,直到吃得打出了一个饱嗝来,才舒坦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丁大力掀起装米饭的碗来,愣是一粒米饭儿也没剩下来,这家伙当真是“一扫而空”。

“白哥,这小子要是没用赶紧打发了他得了,这么能吃,莫把我们吃穷了。”丁大力粗声粗气地说道。

白逸扫一眼唐三成:“如果没用就再说吧。”

唐三成听得是一清二楚,他抹抹嘴边上的油:“我不下墓。”

丁大力哈哈大笑:“哪有盗墓贼不下墓的,你开什么玩笑!!”

唐三成听到这话,涨红了一张脸:“我不是盗墓贼!”

“不重要。”白逸冷笑着站起来:“是时候了。”

唐三成站了起来,顺带着又打了一个饱嗝,刚才还义正言辞的唐三成脸又涨了个通红,丁大成粗鲁地笑了起来:“装什么蒜!”

“我真不是……”唐三成嘴里喃喃道,打小爹就教过自己,贼啊偷啊不是好东西,眼见得自己被扣上了盗墓贼的帽子,唐三成的心里堵得慌。

“走吧!”白逸一声令下,其他的兄弟们手里拎着不同的家伙走了出来,个个拿冷眼看成着唐三成,眼神里尽是不屑。

夜色中,风刮得人的脸生生地疼,唐三成的两条腿毫无知觉一般,身后的丁大力推了他一把:“走快点。”唐三成怒了,回头瞪丁大力一眼,转头又默默地朝前走。

白逸走在最前头,面无表情,这里一片广阔的平原,杂草丛生,尽现荒凉,唐三成的眼睛被风吹得看不清一切,但四周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脚踩在干枯的树干上的小动静,他甚至听到了有小孩抽泣的声音,环顾四周,并不曾看到有人家,唐三成不以为奇,因为打小他就这样。

“到了。”白逸停下了脚步,他身后的兄弟们都默契地停住了,只有唐三成撞到了前面人的背上,等站正了,他看到七零八落的坟冢,这么多,难怪难倒了这一群贼,白逸转身走到唐三成跟前:“历代皇室王族的墓室一定是以风水为依据择地而建的,这里风水最好的墓一定是真正的主墓,唐三成,就是现在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用。”

唐三成想到了飞刀从耳边呼啸而过插入大树中央的情景,他的身子有些抖,走到前面看了一圈,嘴里喃喃念道:“点穴立向须贯通,八龙顺逆要分清,火龙切莫造水克,木局生助火龙兴,木龙切莫造金克,水局生助木龙欢,阴阳两字有大关,吉凶就在一向间,点穴不知生与克。”

念完了,唐三成像着了魔似地绕着那些墓胡乱转了起来,丁大力附在白逸耳边说道:“白大哥,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玩魔怔耍我们呢。”

唐三成的身子突然停住了,他看向白逸,手指着脚边:“就是这里。”

突然没有一点人声,所有的人都看向白逸,挖还是不挖?白逸没有任何犹豫地下了命令:“开始吧!”

按照平时,这是要挖盗洞,看看能不能直通墓室,现在,丁大力抹了抹头上的汗,嘴里嘀咕了句:“鬼知道下面是什么。”

唐三成的腿在风中抖动着,这些人的动作怎么这么慢啊,丁大力陡然抬头,眼中是不可置信:“白大哥,你来看。”

白逸快步走过去,丁大力举起煤油灯为他照明,白逸看到了下面的台阶,他猛地回头,冲唐三成一招手,唐三成打着哆嗦过来,他也看到了那石台阶,脸上并没有一丝惊奇,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慢悠悠地探头看下去:“哦,果然在这里。”

唐三成突然感觉到身子向下坠去,身后传来白逸的声音:“你必须下墓。”

唐三成摔了下去,他双手撑在下面,手被尖硬的石块划出血来,疼痛弥漫到全身,夜色中,唐三成的血模糊看不清楚,他支撑住身子,才发现自己只是摔到了第四级台阶上。

他站起身来,有些懊恼,却又被眼前的情景所吸引,在煤油灯微弱的灯光下,这一条石台阶居然笔直地向下延伸,向下是一片不可见五指的漆黑,白逸也钻了进来,他手上拿着绳索和挂钩,还有一块不知何用的白布:“这一定是通往主墓室的地道。”

这是唐三成头一遭下墓,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石壁,这里面都是由大块的青石堆砌而成,青石上面布满青苔,一层水气弥漫上唐三成的背,冻寒彻骨,他缩了缩身子,上下牙开始打架,衣衫太单薄了。

白逸举起煤油灯,带头朝下走,丁大力推了唐三成一把:“走!”

唐三成在混沌的状态下,跟在白逸的后面,他眼前只看得到白逸伟岸的背影,脚下不时打滑,他尽量稳住身子,不然的话,身后的丁大力肯定又是一掌,这汉子的手掌粗且厚,力道不轻,唐三成吃得掌多了,也有些吃不消。

台阶很长,一直向下,直到走到尽头,面前是一堵石墙,所有的人都被阻档在这石墙之外,白逸把煤油灯放到唐三成手上:“照着。”

白逸的手放在石墙上面上下摸索着,脸上泛上一丝疑惑,他回头望了一眼丁大力,摇摇头,然后手握成半拳,开始在墙上敲打,唐三成的耳朵竖了起来,他清楚地听到,每当敲到第三块和第五块青砖时,发出来的声音就会不一样,显得更沉闷,白逸失望地松开手,摇摇头:“奇怪,找不到机关。”

“第三块和第五块青砖之中。”唐三成脱口而出。

丁大力沙哑沉闷的声音响了起来,满是质疑:“你怎么知道?”

“耳朵。”唐三成指着自己的耳朵:“听到的。”

原本应该哄笑的一群人都同时咽下一口口水,刚才他们都只听到一模一样的声音!!白逸没有犹豫地手按在第三块和第五块青砖下,一咬牙,便用力向下按去,“轰……”石墙突然打开,里面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唐三成躲闪不及,那股热流扫到他的脸上,他并不觉得异样,只觉得暖暖地,再看其他人,都拿着一块白布捂住了口鼻,蹲在了地上!

白逸不可思议地看着唐三成,心急进去的他暂时把这事放在一边,等那热流散去,白逸小心翼翼地靠近,举起煤油灯照进去,身后眼尖的手下欢呼着大叫一声,突然冲进去好三四个人,白逸大叫一声:“且慢!”

可惜来不及了,一阵可怖的号叫声传来,丁大力听到立刻大叫一声,捂着脸蹲了下去,发出一阵抽泣声来,唐三成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探进半个身子,微弱的灯光之下,唐三成看到那四个人的脸上已经溃烂流出红褐色的液体,身子胡乱扭曲着倒在地上,手全部握成拳,紧紧地靠在自己的脸前,这四个人已全然没有了生气!

白逸的脸变得铁青,原本也欲向前的手下也缩了回来,不敢妄动……

第三本 魂鬼 作者:逍遥风葛 字数:652360

简介

我死死地盯住它,不知道是什么意念在支撑着我,我只想它如果追过来,我能跑得过它吗?既然如此,我的跑又有什么意义,原来长河并没有骗我们,原来长河并不是脑海中生的幻像,原来是真的,是真的有鬼。……

入坑指南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小王和长河是怎么回家的。我的脑海中一直充斥着那个影像,不能忘记,而且越来越清晰,那飘动的衣袂,那慢慢举高的手指,那惨淡的月色,那阴冷的风,那“沙沙”作响的茅草。

第二天上班时,长河和小王的神情明显比平时慢了一拍,脸色都苍白得可怕,看着一个地方眼神就定格了,叫上几声才能反应过来。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三个人朝面,却一句话也没有说。所有的惊悸,都是身有体会,不需要语言了。

张远洋过来请示相关的宣传事宜,末了笑嘻嘻地说:“乡长今天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想哪个漂亮的妹妹呀??”

这小子一向嘴贫,我笑了笑,挥挥手说:“说什么呢,去,忙你的正事儿去!”

张远洋边笑着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探过头来说:“乡长,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我叫上大家一起去。”

“什么好事儿?”

张远洋笑嘻嘻地说:“请大家去陪我老祖宗!”哦,我明白过来,这边传说七月十五鬼节过世的亲人会回家来看看,所以家家户户都会在初十以后,十五之前哪一天做好一顿丰盛的酒席,然后请上几个人来陪那也许并不存在的祖先。至于陪客,不过是甩开了腮帮子大吃一顿,而且还不用承主人的情,因为在陪他们的“祖宗”嘛。

风俗如此,倒不存在什么借机请吃喝的事儿,总体来说与我的原则不相矛盾,乡办的领导帮子从来和谐,这样的事儿常有。而且我是外地人,为了与本地人打成一片,我向来对这样的“帮忙”来者不拒,一半是与同事增进感情,一半是让自己快速融进这边的乡土文化,以便于以后的工作能更顺利地开展。我点头应了。

心神仍然不能宁定,我努力把自己的思绪收笼,放到工作上,但是发现自己有点无能为力,想不到昨晚所见会严重影响我的常规思维。但是却不知道该不该后悔,我不是那种事后会去追悔的人,但是我想,如果时间重头来过,我仍然会去的。至于是被好奇心所害还是因为酒后意气,现在却不用探究了。

我不能明白昨晚见到的那个影像对着我伸出一根手指的意义,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那惨淡的高举的手指。不论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但愿所有的梦魇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复存在了。

晚上待在宿舍,不想去食堂吃饭,食堂的饭菜从来就是虚设,自从张望的餐厅开张以后,我们很少在食堂吃饭。打电话给张望,没想到接电话的是紫月,清脆娇柔的声音,如果不是昨晚看到了那一幕,现在我应该是很乐意听到这么美丽的声音的。现在我只感到木然,点了饭菜,让她打包了送过来。以前遇到公事忙了,或是有别的事耽误时,我也是要张望把饭菜打包了送到我宿舍来的,只是今天心情完全不同了。

十五分钟后,紫月已拎着打包的饭菜过来,敲开我的宿舍,她伶俐地将饭菜取出放好,帮我收拾着桌面,然后看着我凌乱的房间,轻轻地笑了笑,动手帮我整理。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是魔术师,我凌乱的宿舍经过她的整理,竟然也看得顺眼了。看着她穿花蝴蝶一样的动人身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然后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微笑了看着我:“饭菜都要凉了,苏乡长你不趁热吃,我可是照收钱的哦!”

我猛地拉住紫月的手。紫月不防,跌坐在我的怀里,她的惊呼尚未出口,我已侵袭了她娇艳红润的嘴唇。拥着她温暖的身体,闻着她的体香,才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真实。如果说昨天晚上我是想着向紫月表白,现在我的心中却一点这样的意思也没有,我只是空洞,我只是无措,我只是想让自己的心里安定一点。

清楚地看见,紫月脸上的吃惊与羞愤!

我知道为什么紫月会有这种神情,我这个乡长虽然年轻,但一向沉稳,即使喝过酒,也不会做出什么让人惊奇的事,但是现在,很显然地,我是一反常态了。

紫月一把推开我,脸色已涨得通红,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气愤,或者两者都有。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语气变得冰冷:“苏乡长,如果你是喝了酒呢,有这样的举动倒是情有可原,可是你并没有喝酒,你大人物不屑于解释这样的行为,可我紫月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我没了语言,如果此时说出什么对她倾慕已久之类的话,不论是对她还是对我,都是一种侮辱,我也没有这么卑劣,虽然昨晚我曾下了决心,真想和她发展一段故事。我自己的空洞与无措,可以作为我能侵犯她的理由吗?我发现我无话可说,我只有低下头去,即使不是因为惭愧而低下了头。

紫月很奇怪地看着我,在乡办几年,谁不知道我苏南屏的三项本事,一是人缘,一是文笔,再就是口才,不说舌绽莲花,但辩才无碍,不论什么事情发生,我总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此番却是神魂不在的样子,怎么不令人奇怪。

“苏乡长,你怎么了?”

我轻轻挥了挥手,无力地说:“对不起!”虽然在乡办这么多年,多多少少学到了一些官场的虚伪,但是对着这样明丽无俦的紫月,我并不想欺骗她,何况昨晚的事已让我的思想不能照正常情况运转,我竟然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做任何事。

紫月没有再问,她是聪明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选择了离去,并轻轻地关上了门。谢谢她的这份体贴,我想,我是需要好好地静一静了。

胡乱吃了几口饭,早早地躺在床上,如果是平时,或者会跑去小王的宿舍去和他谈天说地一番,整个领导帮子中,小王和我的私谊最厚,他也是外乡人,而且小王的工作能力强,又善揣摩别人的心意,是个很让人欣赏的人,不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中,都是一个不错的伙伴。

但是今天,我什么兴致也没有。

房间里还环绕着紫月的气息,回味着紫月温润甜美柔软的唇瓣,那种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确实能让人兴奋。但想到先前侵占性的动作,觉得有些唐突佳人了。

我趿上鞋子,慢慢地走到电话边,拨了号码。接电话的是张望,张望的本事是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环境中,总是可以和任何人十分的熟络,可能这是做生意人的本色吧。本想找紫月,但因为接电话的不是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寒了张望。不想让张望知道我要找的是紫月,毕竟现在我也不想对紫月表白什么,而且我不知道现在我找紫月她又是不是愿意接电话,挂了电话再回到床边,倒在床上觉得十分疲倦,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得比较晚,到办公室时看见长河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神情十分的困倦。我走过去,本来该在昨天就把清泉岗村开发事宜商讨一个定案出来的,因为我的思绪没办法回到正常状况,昨天一天没有做出什么事来,只是张远洋的宣传工作拿出了一个方案,但还压在我的案头,今天得好好看一看。

“长河!”

长河没有反应,居然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长河一向沉稳干练,但是显然他还没有从两度惊吓中回过神来。我敲了敲他的桌子,又叫:“长河!”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目光无神,神情倦怠:“南屏,有什么事吗?”平时上班,他都习惯叫我乡长,今天竟然一反常态叫我的名字,我有些讶异,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说:“今天十点开个会,我们讨论一下清泉岗村的开发事宜,上面的四十万应该在一周内拨过来,我们要在钱款到位后马上付于行动,越快越好,你先心里有个底。”

长河漫不经心地说:“哦!”又垂下了头。

这时小王从外面进来,小王的情形好一点,不过相信前晚的惊吓或多或少在他的心中还留着阴影。我说:“小王,十点开会,你记得通知一下。”

不管前晚的惊惧曾给我们怎么样的后果,正常的工作安排还是一样要进行,而且只有在忙碌的工作中我们才有可能真正地忘记那个场景。说到迷信的事,本来我和小王是不应该信的,我们都是接收过正规教育的人,哪里会去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儿,要在平常,还不是会笑人故弄玄虚,但前晚的事情实在太离奇,似乎也只能这样来解释了。

会议一直延至十二点,小王一向头脑灵活,但今天却很沉默,长河也是,结果到了十二点才整出一个方案,我觉得尚不够系统,本想再讨论讨论,但已到了下班时间,只能再找时间。张远洋的宣传方案倒是通过了,看来明天得再讨论一番。

回到宿舍,仍然打电话叫张望送午饭过来。

挂了电话,我将材料摊在桌上,拿出清泉岗村平面图,修改先前的方案。本来计划村头那条柏油路改修成水泥路。要发展经济,修路是重点,只是具体路线尚待确定落实。打电话叫小王过来一趟,本来是不应占用他中午休息时间的,但是我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另外我想和他谈谈。我们都是外乡人,不会受本地风俗的影响,小王受的惊吓不小,我得宽慰他一番,不希望他因为那个莫名的影像而影响了工作心情。

敲门声响起,我头也没抬:“进来!”

用铅笔画出水泥路拟修路线,我说:“小王啊,你看清泉岗村的水泥路以这个线路修建怎么样?”

“嘻!”娇柔的笑声,我有些讶异地回头,身后站的竟然是紫月。紫月笑着,调皮地说:“我可不想参与乡政府机密,苏乡长就别难为我了。”

我饶有兴趣地放下了笔,回过头来对着她,慢慢地笑着,说:“想不到来的是你!”

“为什么想不到?爸现在生意正忙,当然只有我过来了。”

“那么说你已经不生气了?”

紫月微低了头,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她这个动作美丽极了,好象徐志摩的诗中说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好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不是学中文的,本来对诗也不甚了解,但现在,这句诗就没由来地浮上心头,似乎只有这样一句诗才可以形容此时紫月的温柔。我就那样看着她的脸,思绪有五秒钟的停顿。但紫月马上扬起眉来:“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看到你昨天神不守舍的样子,当是你鬼迷心窍了。所以不和你计较!”

“鬼”,紫月竟然又提到了这个词,虽然正是中午,我脸色仍然不自然地僵了僵,我慢慢地说:“或者我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紫月瞋了我一眼,脸更红了,艳丽得像西天的云霞。我想她现在是误解了。前晚的经历,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即使紫月是聪明的。她大方地说:“好啦,大乡长,饭菜是送过来了,你用了桌子,我该为你放哪儿呢?”

我站起来收好图纸和资料,空出了桌子,看着紫月的身影,心中泛起一阵柔情。有一种假像,这种感觉真是温馨,好象有家的味道。这样一想,就像一股暖流慢慢流进干涩的心湖,温馨的感觉中人欲醉。但是,我仍然什么也没有说。看到的那个影像,竟然让我改变了思维方式。紫月对我嫣然一笑:“不打扰你吃饭了,我得回去给爸爸帮忙。”

下午,正在看清泉岗村平面图,门被轻轻敲响。我抬起头来,门口小王说:“乡长,这是清水村的村民,要你审批一块宅地建房子。”随着话声,门口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穿青布衣服的汉子。

我嗯了一声道:“进来!”目光又移回我的图纸上。

“乡长你好,我是清水村村民张清扬,我想建房子,你给批块地儿!”说着递过来地基申请及户口簿。其实通过了小王,在我这边只等着盖个章而已,我抬起头来,与他目光相接。只见他脸色憨厚,但目光之中却有惊异一闪而过。他吃惊什么?是没想到大家口中的乡长这么年轻么?

我细细看了看他的申请,拿出章来给他盖了,然后递给他。抬头时,只见他正怔怔地看着我,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叫:“张清扬!”

他怔忡了一下,反应过来了,一脸的迷惑,伸手接过去,脸上竟然不见喜色。我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不舒服么?”他摇头:“没有,没有,谢谢乡长!!”

我轻轻笑了笑,乡民们都很淳厚,看我们是真为他们办事了,心里感激着呢。其实说来,这也是我们的工作范围,“当官不与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么!我又低头看我的文件,还听到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乡长你忙,我走了!”

晚上,我们一群人去张远洋家,这也算是一次小小的联谊吧。长河吓怕了,非要早点回,张远洋不依,给长河老婆打过电话,好说歹说,没让长河回去。

张远洋到底是搞宣传工作的,善于控制、煽动别人的情绪,长河和小王情绪不佳,竟然被他几句话就逗笑了。远洋的妈妈和老婆在厨房准备晚餐,张大叔抽着旱烟笑眯眯地在门前迎接我们。和张大叔客气几句,大家就到屋里坐定了。

在张远洋的情绪带动下,我相信长河和小王都已经忘记了前晚所见,小王甚至哼起了歌。

六点左右,张大叔和远洋敬过“祖宗”,我们就开始吃饭了。

自然是边吃边聊助兴,聊着聊着,就聊到民俗上了,小王奇怪地问:“远洋,你说你家老祖宗都回来了吗?你又没有见过,怎么知道都回来了呢?”

张远洋怔了怔,没想到小王会问这个问题,抿了一口酒,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不知道,关于这风俗,都是上一辈人传过来的,一辈传一辈,真的说来,倒是没有人见过。但是这种事一向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不过是一顿酒席嘛,再说也都是自己吃了,求一个心安吧。”

张大叔也说:“是呢,这习惯传着就成了风俗,既然家家户户都认同了,就会一直流传下去,很多事都是不知道出处的!”

小王若有所思地说:“那有没有谁真的见过呢?”

长河看向小王,目光中有一丝疑惑,长河应该也和远洋一样,对本地的风俗极为了解,小王的问题在远洋家敬“老祖宗”的酒宴上提出来本就不妥,但是长河也想知道,所以虽然疑惑,却也没有打断。

张大叔看了我一眼,我微笑着看他,在他的心里,我算是这个乡的大人物了,虽然小王的问题有点不适合,倒也没有什么太出格,我在这里,他即使不给小王面子,也要给我面子。张大叔想了想,说:“近来倒是没有听说过,三十多年前听上辈的人说,远望村那边不太干凈,那里以前是一座荒山,翦径的毛贼见有人过去,不用枪不用剑,而是一刀砍下人的头来,杀人太多,积聚成了怨气,每到夜里,那些冤死异乡的孤鬼在那里出现,而且扰乱地方。后来来了一个道士,道士细看了那里的地形,说是这些怨魂生前可怜,只可收服不可歼灭。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自此那边就安宁了,但到七月鬼节,那里还是阴森森的,没有人敢在夜深走那段路。不过,那些灵异的东西,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得见的,据说讲个什么天干地之,什么前世今生,前因后果来的。”

小王的双眼开始发直:“一刀砍下人的头来???”

我们看到的,不正是一个没有头的影像?

张大叔爽朗地大声笑起来:“这是我爷爷讲的故事,呵呵,那个时候我才七岁,特调皮,一跑就没影儿了,爷爷找不到我,又担心,用故事哄我呢,至于是真是假,就没有人知道了。”

张远洋吃了一口菜,笑着:“清水村那个张清扬就是那道士的后人呢,嘻嘻!”

小王一听,立马抓住了张远洋的手臂,急声问:“你说什么?清水村?张清扬?”

张远洋疑惑地看着小王,目光又移到被小王紧紧扯住的衣袖,再移到小王脸上,打趣说:“哟,小王,我说的是那个道士的后人来的,都是小时候听的故事了,人家张清扬可没有承认呢!你急着找人家道士后人做啥?难道你想拜他做师父?”

小王一怔,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呵呵,不是,随便问问。”

张清扬?不就是今天白天找我批地基的那个淳厚农民?我和长河对望一眼,恐怕也只有我和长河明白为什么小王有此一问了。

晚饭后已是九点多,月色分明,我们结伴离去。

长河不提要回去了,小王居然主动说:“长河,今天晚上去我那儿睡,咱俩好好聊聊。”

长河仿佛心事重重,点头应了。

回到宿舍,我洗了一把脸,细想张大叔说的话,是不是巧合呢?如果说前天看到的影像是多年以前被强人砍了头的怨魂,叫我如何说服自己,但是,我如何解释那个影像是什么东西呢?这些年受的教育,竟然不能解释现在遇到的离奇事物而要相信它是鬼魂,真是笑话。

可是我偏无法解释,去小王宿舍,长河和小王正聊着什么,我走进去时小王迎了过来,长河仍坐在椅上没动。小王说:“乡长,你还没睡呢?”

“你们在聊些什么?呵,我睡不着,过来和你们聊会天,长河可是难得在这里留宿的,别让他睡得这么早。”

长河笑着说:“天气这么热,想睡得早还不容易呢。”

小王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笑:“你小子有什么事啊?现在学会吞吞吐吐了,好象不是你的风格哦!”

长河站起来:“本来我和小王一直想问你,刚刚就在说这个事儿呢!”他看着我,一字字地问:“前天只有你没有跑,后来你看见了什么?”

我的目光移到窗外,慢慢地说:“它举高了手,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消失了!”

长河怔怔看我,喃喃地问:“一根手指?它为什么伸出一根手指,它要说什么?它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要伸出一根手指,它在暗示着什么呢?它是在暗示什么吗?

回到宿舍,将清泉岗村的文件再细看一遍,文件散放在桌上,图纸也摊开来,但却无法静下心来。勉强自己把思绪定位在图纸上,感觉脑袋一片混乱,这样是做不出效果的,不得不作罢。开了电视,听着里面的声音,竟然都成了“嗡嗡”声,不由百般不耐烦,长河的困惑也是我的困惑,我们都已经看见了,我们会遭遇什么呢?

关了电视躺在床上,脑海中忽然浮上紫月那青春靓亮的身影,那含羞带嗔的样子,那如水的温柔,感觉自己好似饮了醇酒,一股甜丝丝的感觉弥漫上来。

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在大学里和女朋友花前月下的时候,也是这样心中甜蜜。难道我真的爱上了紫月?

夜深沉而幽暗,一丝凉风在七月的静夜就如同春日的好雨,让人惬意之极。但是,莫名的恐慌攫住我的心神,我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我总感觉我的身前身后绕着一种莫名的气息,也许是人,也许是我不能解释的事物。那种气息的存在如此的明显,甚至,我的耳边时时会有那气息擦过时的“丝丝”声。

窗帘被风吹得动了,从洞开的窗子里,可以看见外面的星空,清冷的月光从窗口流泄而入,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方框。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意境??

本来应该是很美丽的呵,怎么觉得有点阴森森的味儿。

风大了一点,窗帘开始大幅度摆动,时而被风吹得鼓起,时面拧成一束,好象有一只看不见的顽皮的手在玩弄着它,透窗的月光便影影绰绰,形成不规则的,并不时变动的图形。桌上有纸片被吹起,那应该是我先前没有收好的文件。我翻身起床,将桌上文件收好放入抽屉,正要回到床上去睡,忽然,那种被阴冷气息包围的感觉又涌上来,只觉得背脊一阵凉意。七月的天气,外面月白风清,我竟然会感觉寒冷,我的后面是谁?我猛地转身,身后什么也没有,可是后背的凉意并不稍减,他还在我的身后么?他想做什么?

冷汗“刷”地从毛孔里拼命往外涌流,我站在那里,恐惧攫住我的心神,我的嘴唇开始发抖,头皮也一阵阵发麻,我的眉越拧越紧,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泄露了我心底的害怕。我就和那股气息对峙着,我握紧了拳头,发现自己的手心全都是汗,手脚都是冰凉的,感觉一股幽深的目光从某一处向我*视过来,带着森森寒意,头皮一阵发紧,谁在窥视着我么?我一动都不动。那阴冷的气息殷勤从后面包裹而来,缭绕在身边久久不去。

忽然,脖子上一凉,好象有人在对我轻轻吹气,冰凉的气息,有着砭人肌骨的阴寒之气。我“呼”地转身,正对着窗,窗外月光清冷,隐隐看见一团模糊的影像在我的窗前,慢慢慢慢地凝聚成形,慢慢地站了起来。竟然摇摇摆摆地向我这边走来,瘦长的身影,飘动的衣袂,可是,没有头。

我悚然而震,没有头,是它,是它,它竟然来到了这里?

我紧紧地盯住它,这时,它的身侧又一团黑影出现了,但是很模糊,那身材,竟然像小王?我没有看错?是小王?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清楚地看见,他向外凸出的双眼,脸上还有血迹。然后他对着我咧嘴一笑,那样阴森的笑意,那样恐怖的笑意。绝对不是小王,绝对不是小王!那么,他是谁,他是谁?

脑子炸开了,我发觉我不能思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看见了什么,我双脚发软。那个无头的影像慢慢地伸出了它的手,惨淡的月色,惨白的手指,它的手慢慢地伸进了窗子,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手,看它会有什么动作,那只苍白的手,惨白的手,就那样冷冷静静地向前伸着,一直伸到向我的面前,每向前一分,我的心跳就不规则地多跳动一下,凄清冷暗的夜,心跳的“呯呯”声清晰而张扬,它的身子并没有动,不明白为什么它有那么长的手臂。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没有再退后一步,但是,我也只能看着那只手,不敢有什么动作。

忽然,那只手猛地向我抓来,我惊惧地退后一步,脚下绊着了什么东西,跌在地上……

猛地惊醒,窗外,月色清冷,窗帘被风吹得摆动,没有影像,没有手,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我惊悸着,汗已透枕席,身体还在发抖,抬起手来抚额,细密的汗珠,入手一片冰凉,手脚绵软得好象大病初愈。目光扫过桌子,桌上空白一片,清楚地记得,睡前一列文件都是在桌前摊开的。

思绪又罢工了,我头脑中一片空白。

这个梦太恐怖了,太真实了,让我分不清是真是幻。

我“啪”地开了灯,房间里立刻明亮如昼,在这样的光亮中,才感觉一些真实,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我拍拍额头,想来这两天因为一心想着清泉岗村的开发事宜,脑力严重透支,劳累过度,而前些天的所见又成了值入脑海中难以袪除的影像,所以自然而然地进入了我的梦中。我该让自己解解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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