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且吟”郑忠如斯说之276谷音袅袅
在这届“艺术广东当代艺术博览会”郑忠画展中这一幅《谷音系列》作品有些突兀和与众不同,引起了观众与收藏界普遍的关注与好评。
作品名称:《谷音系列之十八》
尺寸:72x75cm
材料:宣纸、彩墨
创作年代:2010
作品局部(1)
作品局部(2)
作品局部(3)
这是2009年至2010间入驻深圳观澜版画基地百年孤独中心灵深处的颤动与物化,按时间顺序第一波“谷音系列”是黑白的,当时实践探索的所谓水墨画,这无不遗留着对传统水墨画印象的沉淀与反思,二十多年的版画家生涯,误入歧途,玩起水墨画,开始的感觉犹如盲人摸象,深一脚浅一脚,不知深浅,然后值得欣慰与执拗的是无论媒材不同,程序不一,道理一定是相通的,古人云“道不远人”。揆维度理,小园香径独徘徊,抚孤松而盘桓,渐渐地咂摸出一点点异样的感觉来,引导我的潜意识历久弥新,哦!现在才似乎明白了,艺术创作的真谛是“直觉”,不是说教,不是长篇大论的东西,是心灵瞬间的律动。
然而当其时自己囿于“版画一隅”,孤陋寡闻,缺见少识,不免受“经验”“媒体”“理论”的影响与束缚,心里还是有点虚弱。理有了,气还不够壮实。好在我精力过剩,投入其中忘乎所以,于是“墨分五色”自然以色作墨,热情洋溢,洋洋洒洒,产生了这个非驴非马的“东西”,这个系列“品种”的诞生还得感谢伯乐北京阿特画廊邵琦先生的发现与先见之明。是我从版画家过度到水墨画家的第一次“郑忠水墨画展”挑大梁的作品。
每次画展之于作者是一场精神的洗礼。在人们参观时的神态、体态、表征,议论,思想的碰撞让我似乎理解了一些东西。
我的艺术之路就是这样叩问心灵,回光返照,绵延起伏,跌宕不羁,放纵个性而一步一步坚实的走出来的。
后来郑忠水墨画作品的“艳遇”与受到各界的关注,无不证实了自己鲜活的感觉与真情演绎。
《文脉中国》载入“郑忠水墨画”《谷音系列》作品
《文脉 中国》载入“郑忠水墨画”《谷音系列》作品
《美术报》2012年艺术节“中国水墨画现场大展”在甘肃省兰州市美术馆举行,中央大厅三幅作品,中间一幅是甘肃省画院院长的作品,左右两幅即是郑忠的水墨画《谷音系列》。这是郑忠的水墨画作品首次参加中国官方大型学术展。
首次与中国美术馆收藏部主任王雪峰博士结缘即是在这幅《谷音系列》作品前。
2014年巴斯斯坦“牵手2014-中巴两国艺术交流展”《谷音系列》参展,深受中外艺术家好评。
2014年巴斯斯坦“牵手2014-中巴两国艺术交流展”《谷音系列》两幅参展,深受中外艺术家好评。
2013年原南京军区吴刚中将收藏郑忠《谷音系列》
2014年上海外滩帕奇艺术酒店郑忠画展展出《谷音系列》
2020艺术广东当代艺术博览会展出《谷音系列》7幅,深受观众好评,英雄所见略同的是,广东省艺术品行业协会会长鲁小昆对谷音系列的意境和细腻的描绘语言给予好评。
文章千古事,得失唯心知。
感谢那么多给我水墨画关注与支持的良师益友。
王雪峰谈郑忠水墨画
在当代绘画叙事的语境中,郑忠先生的彩墨系列作品非常具有特色,他作品的图式来源和他的生活经历以及他所生活的场域有很大的关系。郑忠先生生长于苏中地区,苏中地区很有意思,这个地方出了很多大和尚大禅师,在佛门里禅宗的修行方式有一种顿悟式的,禅宗里有棒喝之下直入如来境地的公案,顿悟是一种修行开悟的形式,郑忠先生的这种绘画其实和禅宗的顿悟有一种紧密的联系,事实上郑忠在生活中亦是修行者,当绘画与修行结合在一起时,智慧就能关照艺术的内容与形式,郑忠是以修行者的视角并以顿悟式的方式介入到中国绘画史的文脉里而显现出他自己独特的个性,当然他的顿悟有他的成长逻辑,他的人生经历中最重要的首先是他早年做海军特种兵的经历,从军经历使他有着强状的体魄,坚韧的意志,这种特殊的生命体验,使郑忠先生具有一种由内而外的创造力、暴发力。他的这种创造力、暴发力是他在大学毕业之后进入到印染厂这样的一个工作场域里得以激发,印染厂里面有着很多印染的工艺,印染技术性的美感,对他的创造产生一种刺激,所以他直接将这种印染技术的美感转化在版画语言当中,郑忠先生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从印染技术转化而来的这种版画形式在版画界横空而出,有着一种非常鲜亮的反响,在版画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那么郑忠在版画实践成功之后也进入到当代彩墨画的实验性领域,在这种实验性的领域里面他同样的是将这种来自于民间的来自于早年的生活经历感悟进一步升华,以呈现出当下的面貌,这种面貌在当下彩墨画实验领域无疑是一个成功的个案,这是他的生活经历赋予了他的的精神内涵和艺术美感。
王雪峰(中国美术馆研究馆员、收藏部副主任、艺术学博士)
黄丹麾谈郑忠水墨画
其二,郑忠的后水墨抽象吸收了西画中的光影变化与版画中的肌理感与印痕感,将泼墨与泼彩予以交会,晕染、渗化成视觉空间符号与精神空间体系,建构出看似“无目的而又合乎目的性”的理性哲思。
其三,与80年代出现的“实验水墨”“抽象水墨”或“现代水墨”相比,郑忠先生摒弃了“西方艺术中心论”,不再迷信、盲从西方的艺术话语,而是以东方艺术精神为核心,于中西艺术的交汇点上寻找突破口,他不是一味追求理性或逻辑,而是具有苏轼所说的“意造无法”“无意于佳乃佳”的偶然美学效果,这种效果是一种不受一切艺术程式羁绊与束缚的“无法之法”,是一种“意趣天成”的诗性的自然流露。
其四,这种既具有理性逻辑又超越理性思维的艺术精神可以概括为“诗性逻辑”,这种艺术逻辑就是反对理性的过度介入,主张将直觉、悟性和灵感引入艺术创作之中,一方面弱化了逻辑与概念以抗拒传统水墨的“千人一面”,另一方面又强化情感、意趣以扩张水墨艺术的想象力与感召力,在这一减一增的张力运动中,理性让位于感性,逻辑让位于迷狂,进而形成“境生象外”“得意忘形”“迁想妙得”和“气韵生动”的最高艺术境界。
黄丹麾(博士、中国美术馆研究员、中国公共艺术网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