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自雄丽 万里一毫端

2022-05-28 14:39:47 来源:网络整理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绿林好汉、侠客英雄是我们这个时代淡出视线,逐渐消失,但在每个人心底却渴望涌现的群类……。鹿林虽然不是绿林,但是了解鹿林却要从他的传奇故事开始。艺术是作用于心灵的,本应体现为一种生活态度,作品只是艺术家随手拈来的细枝末梢罢了。

“帮无道,福且贵也,耻也。”孔子之曰,在我们这个时代,愈发显得迂腐,举手下跪不用逼,聪明的人们欢呼雀跃谋求着蝇头小利。的确,我们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有些远了,但伯兹曼的《娱乐至死》却离我们越来越近!当我们不成为公民时,作为非人,研究艺术本体论是滑稽荒谬的。当我们把自己当人时,天地之间,唯我独尊,我是我的唯一。野花芦苇,我们也许几辈子都不会关注,但它们也有它们的思想,哪怕我们戴着镣铐跳舞,我们也会表达我们内心的追求。

鹿林总是不按规矩出牌,最近秀着新词,说要“闭关”,也就是说要“清零”,名词定义属于抽象概念,是学究们餐后的牙签,总之,他辜负众望,筹备着拐进乡间小道。艺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需要交流的,下自成蹊或门可罗雀与他无关,凭此点,我向老鹿露出拇指,他不是葛朗台!他曾戏言,别人来买画,酒酣时,觉得朋友间怎么能收钱?!酒醒处,画没了,钱也没了。

鹿林不是匠人,虽然画可沽酒,可养家,但他没把作画当做手艺。喝着小酒,高古的画面却无酒肉之气,口无遮拦,鲜艳夺目的大嘴却言说着悲悯。读懂他的人,也就读懂了他的画,高山流水拨动的是心弦,研究它的节奏与旋律是我们这个时代舍本逐末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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