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艺术 专访 | 张子康、邬建安谈 “演化-公共的未来”与“是海，是沙丘” 双展
央美美术馆·廊坊馆
11月27日下午，由张子康担任总策划，陈澈、段少锋作为策展人的展览“演化-公共的未来”，以及李振华策展的 “邬建安个展：是海，是沙丘”同期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拉开帷幕。以下是“凤凰艺术”为您带来的专访与现场报道。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外景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演化-公共的未来”、“邬建安 个展是海，是沙丘” 开幕式现场合影
11月27日下午，“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演化-公共的未来”、“邬建安 个展：是海，是沙丘”双展开幕仪式在到场的几十位学者与媒体见证下拉开帷幕。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苏新平、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子康、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教授邬建安、艺术家冯梦波，新奥集团董事局副主席金永生、新绎控股总裁李晓菲、丝路中心总经理胡锋等领导嘉宾出席开幕式。
▲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苏新平致辞
开幕典礼上，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苏新平在致辞中表示，双展的开幕为冬季增添了不一样的颜色，形成了不一样的艺术风景线。两个展览是中央美术学院学术思想的继承和发扬，是中央美院美术馆学术研究成果的重要展现，彰显了央美美术馆与丝路中心合作的成果。他希望央美廊坊馆在双展开幕的基础上再接再厉，通过艺术的介入，使人们与文化、生活融为一体，实现生活与艺术的互惠共生。央美廊坊馆将携手丝路中心，为大众带来更多美好的展览和艺术体验。
▲新绎控股总裁李晓菲致辞
新绎控股总裁李晓菲在致辞中表示，“演化-公共的未来”、“邬建安 个展：是海，是沙丘”的开幕，是今年丝路中心公共艺术服务的重要事件。丝路中心的发展离不开艺术界、媒体界朋友们的支持和帮助。她希望未来能在大家的支持下，更好地发挥丝路中心国际文化交流平台的作用，为推动文化互鉴、文明互赏做出贡献，更好地服务广大艺术爱好者和人民群众。有了艺术家和艺术工作者们的共同努力，艺术的春天一定会到来。
▲“演化-公共的未来”总策划、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子康致辞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子康认为，这两个高水准的艺术展览，将是疫情期间推进美术馆公共化进程的重要事件。他表示，此次双展汇聚了国内外几十位中外艺术家的优秀作品，代表了公共艺术的一线水准，既是一次国际化的艺术交汇，也是一次多元化的文化交流。
▲ 艺术家冯梦波发言
艺术家冯梦波表示，丝路中心的艺术空间非常震撼，具备承接国际一线展览的条件。于今日开幕的两项展览具备非常高的学术水准，相信能给艺术爱好者们带来不一样的艺术享受。
▲“邬建安个展：是海，是沙丘”参展艺术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邬建安发言
艺术家邬建安在致辞中分享了他对艺术的理解，他认为当下的世界有太多荒诞和不安，但我们内心有一种相信和乐观，人类物种渴望交流和沟通。而此次展览的核心就在于表达与分享。他希望能够让观众在观展后，通过自己的创作感知自我、感知生命。
▲“策展人李振华、常青画廊市场公关总监彭咏仪、偏锋画廊创始人王新友发言
开幕式后，张子康、邬建安分别为来宾导览了“演化-公共的未来”和“邬建安 个展：是海，是沙丘”。据悉，这展览将持续至2022年2月13日。以下是展览讯息。
“演化-公共的未来”
2021.9.16 – 2022.2.13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
丝绸之路国际艺术交流中心
西展厅2、3，东展厅1，公共空间
总策划：张子康
策展人：陈澈 段少锋
在无限可能的未来，公共艺术何为？
在现实公共空间另一面的虚拟公共空间
惯性认知模式与物理世界的缝隙之间
公共艺术正在发生怎样的演化？
“演化-公共的未来”群展正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展出中。本展览由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子康担任总策划，由策展人陈澈与段少锋联合策划，邀请国内外在公共艺术领域具有丰富经验的艺术家和时下对网络公共空间具有探索性的青年艺术家及艺术小组，从实体文化艺术空间和虚拟网络空间双重维度出发，呈现一系列讨论公共边界、视觉权力、虚拟身份等前沿议题的艺术作品。
全球疫情影响下，世界在2020年经历了从开放到隔离的转折，这种情况给艺术机构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疫情将人们从传统实体公共空间剥离，也促使许多新的线上形式快速发展。2021年，人们有序、克制地重返公共空间，同时也迎来了一个线上互联空前发达的空间。疫情改写了人与人、人与机构以及机构间的互动模式，也令人不得不重新思考何为公共，公共的未来又是什么？
作为央美廊坊馆2021年度重要的当代艺术展览项目，“演化-公共的未来”汇集来自中国、阿根廷、法国、希腊、泰国等多个国家的20组关注公共艺术、新媒体演变、虚拟社交网络更迭等领域的视觉艺术家/小组和创作者，展开关于“公共”这一不断更新概念的课题的实验性探讨。20余组作品分布于美术馆展厅、公共空间和户外绿地，作品类型涉及雕塑、巨型互动装置、新媒体、影像装置等多重媒介。
▲贾樟柯，《来访》 2020，短片4分钟 （致谢：艺术家及希腊塞萨洛尼基国际电影节）
▲曹斐，《人民城寨的生活（展览版）》2009，机器电影，单频录像，5:4，彩色，有声22分56秒 （致谢：艺术家、维他命艺术空间及Sprüth Magers）
同时，展览呈现了多位艺术家结合美术馆的公共空间的特点创作的新作。例如，法国艺术家塞莱斯特·布谢-穆日诺（Céleste Boursier-Mougenot）将呈现他经典声音装置作品的全新版本《变奏（廊坊）》，中国艺术家宋冬将建筑与船体巧妙幻化成巨型装置作品《一刻》等。
▲塞莱斯特·布谢-穆日诺 （Ce?leste Boursier-Mougenot ），《变奏（廊坊）》2021 ，三个直径为6米、7米及8米的水池，水泵，衬垫，450个白色瓷碗，由艺术家亲自设计的木质站台底座 ，2520×2520×70cm （致谢：艺术家及纽约保拉·库伯画廊）
▲宋冬《一刻 》2021 ，钢架、旧门窗、镀膜玻璃、灯具、家具、电器、日常物品，697.4cm×2,564cm×1,310cm （致谢：艺术家及佩斯画廊）
由公共空间延伸出的网络公共空间亦是本次展览关注的重点。活跃于国际艺术舞台的多位青年艺术家和艺术小组用最新的虚拟技术和交互手段为公众呈现天马行空的艺术概念和对现下生活的思考。艺术家们将鲜明个人风格的经典作品调整了新的呈现方式，凸显公共性、互动性和反思性，旨在打破美术馆建筑原有的空间界限，通过公共艺术创作将室内与户外空间融合、实体空间与虚拟空间交织。
▲ 黄杰远，《人间乐园-鸟、人以及地质》2021，4K影像，彩色，有声1分39秒 （致谢：艺术家）
▲缪晓春，《无始无终》2011-2012，三维动画（致谢：艺术家）
以下是“凤凰艺术”对“演化-公共的未来”总策划、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子康的采访。（为了方便您的阅读，“凤凰艺术”= Q）
Q & A
Q
想了解一下，促成本次展览的契机以及策展理念是什么？
张子康：我刚才提到了公共空间，丝绸之路开馆以后需要一个大型的艺术节。盖了这么大一个公共空间该如何使用？公共空间跟我们这个城市如何对话？如何形成一个完美的结合？公共空间里的艺术如何能够让大众通过它加深对社会和世界的认知？其实，初衷是多层面的，这些是公共空间既有的专业属性，所以我们要针对空间做一个这样的展览。展览的理念实际上是要拓展一种对公共艺术的新认知。我们过去认为的公共艺术是雕塑，今天不完全是了，因为可能有多种方式，不光是在一个实体空间，比如数字、影像、网络的公共空间，它变成虚拟空间关系上的公共空间概念。这次展览极大地拓展了我们的认知，而展览的重要性也在此。
Q
就空间而言，当下比较热门的“元宇宙”的概念试图颠覆我们的物理世界，本次展览也大量应用了数字艺术、新媒体艺术这些的形式，您可以就此分享一下吗？
张子康：我们知道虚拟的空间在数字化进程中不断地包围着我们。数据会形成一个人类的大脑、一个虚拟的世界。怎样连接这些系统，如何在这样一个新的空间里放大艺术，都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艺术博物馆自身会形成一个大脑一样的思考系统，如何在这样一个新的大脑系统里去拓展我们对空间的思考，把艺术更好的创作、传播出价值，认知这个世界未来的艺术，都要以新的方式、通过新的公共艺术展来探讨。
Q
此次参展有20位来自中外的艺术家，选择的标准是什么？
张子康：参展中外艺术家的选择是多层面考虑的。参展的艺术家对于公共空间的概念都有自己独特的视角，作品能够让大众产生思考。相同视角的艺术家一般不重复选择。每一个参展艺术家视角都不一样，有的从观念出发，有的从数字化出发，有的从科技出发，有的从社会出发，展览形成这样一个场域就是形成了对于公共空间的一个系统性的新认知。
▲徐冰，《蜻蜓之眼》，作品海报（致谢：艺术家）
Q
看到展览有一些巨型装置，是出于场地原因考虑吗？
张子康：我觉得空间对于展现作品是非常重要的，在大空间里看到一个作品跟小空间带来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艺术家有机会在央美美术馆·廊坊馆这样的空间里面进行拓展，能给观众更多的震撼，触动观众脑海中宽泛空间的视觉体验，是非常好的。但也要注意，不是空间大就好，作品最主要的是它自身的质量，以及作品与空间形成的关系。
▲隋建国，《云中花园-手迹3# 》2013-2017，3D光敏树脂打印，600×300×600cm （致谢：艺术家）
▲雷安德罗·埃利希 Leandro Erlich ，《反射港湾》2014，铁质结构，木，玻璃钢翻模船，黑地毯，制动系统 （致谢：艺术家和常青画廊）
Q
了解到开展有一段时间了。接下来对展览有什么期待？
张子康：对的，一直没有正式开幕，其实宋冬那个作品这两天才完成。展览形成以后赶上疫情不断地发生，出于防疫考量，到今天才真正开展。我想通过这个展览来让大家更多的认知公共的未来。“邬建安 个展：是海，是沙丘”
Wu Jian’an: The Huge Sand Dunes Are the Bed of the Sea
2021.9.16 – 2022.2.13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
丝绸之路国际艺术交流中心·西展厅1
策展人：李振华
空间设计：王子耕
平面设计：钱若斐
海为万物之源，沙丘为海底的陆地，
海与沙丘即自然循环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行走沙地，空寂冥思
远古的回响唤醒某种群体记忆
“日月交替”时光流转
巨大的镜对光影物象幻化、返照、镜像、延伸
似是而非，似象非象
有限与无限在这里发生
一场穿梭于过去、现在与未来，遨游于神话、现实与科幻，纵横于当代美学、民间文化与时代命题的大型沉浸式展览项——“邬建安 个展：是海，是沙丘”（Wu Jian’an: The huge sand dunes are the bed of the Sea）于2021年9月16日在丝绸之路国际艺术交流中心启幕。邬建安是一位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中国当代艺术家。相较单纯在当代西方语境或传统东方语境进行探索，他以独到的思想结构和逻辑体系，编织在时空与文明间纵横的叙事关系。他综合各种材料、语言和媒介，在当代艺术与古老的文化之间重新构建一条条可视纽带，赋予古代神话、图腾、民间技艺、志异故事、传统书写一种全新视观。
“邬建安 个展：是海，是沙丘”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展出，作为由河北省人民政府、文化和旅游部共同主办的2021“一带一路”长城国际民间文化艺术节的重要主题展览，展览旨在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将艺术家邬建安不同系列的代表作和新作进行“混编”，打造一幕震撼的多维全景视观盛宴。
策展人李振华将展览的题目诠释为：“海为万物之源，沙丘为海底的陆地，海与沙丘特指自然循环，或在有与无之间，几件大型系列作品和空间形成一个能量不息的空间。”央美廊坊馆优越的大型展览空间给予艺术家和团队天马行空的可能性。取材自传统与民间的新奇怪异的形象被邬建安带入古老的象征逻辑，创造出兼具创造性与神秘主义的新故事。同时，邬建安作品中包含的那种超自然力和对非图像、非志怪的绵延不懈的追问构建出一个有序且混沌的困境----过去与未来都不可控、有限与无限同时发生。
▲邬建安，《大身体：我们的身体来自祖先，乃一切奇迹降生之地》2018（致谢：艺术家）
展览引用的最近大火的“沙丘”的概念，踏进展厅首先感受到的是失控，巨大的空间笼罩在黑暗下，脚下的沙堆砌出富有挑战的地形。观众被投入这困境，一脚深一脚浅，难以估算空间的大小，比起看展览，更像是一场目的不明的冒险。两面浮在空中的两件皮影作品，一阴一阳，形成穿梭门状的空间关系。右侧巨大的镜子进一步搅乱人的感知，黑暗下的镜像世界也真伪难辨。对此，艺术家邬建安表示，“是海，是沙丘”展览的构建令它有别于其他展览，在巨大的方形空间内展现出一种感知的层次，随着展览两处光源交替明暗，走动的过程中不断出现有趣的角度，是故，艺术家本人也很难选择其中一个作为最好的角度。
▲“邬建安个展：是海，是沙丘”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现场图，2021 ? 王子耕 - Pills Architects
▲邬建安，《精气·之一》2019-2021（局部）（致谢：艺术家）
不同于赫伯特《沙丘》中埋藏的香料，邬建安的沙丘与海另含玄机，以下是“凤凰艺术”对艺术家的采访。（为了方便您的阅读，“凤凰艺术”= Q）
Q & A
Q
展览中沙丘的概念是怎么来的？
邬建安：振华提出我们展览的沙丘概念的时候给我带来挺大的刺激。这个概念跟赫伯特的《沙丘》有关，但又不同。赫伯特的沙丘是一种有趣的困境，在他的故事里，构成整个星系和星际间贸易最关键的物质叫“香料”，香料只在叫沙丘的星球上生产。沙丘的香料来自一种对人类有巨大的危险的生物--沙虫，是它排出的物质。沙虫只能适应沙丘的恶劣环境，但这种环境对于沙丘星球上的人来说挺痛苦的，沙丘的居民希望改善这个星球的自然环境，而且他们已经有能力、有办法去改变，但如果改变了环境，让这个星球变得水草丰茂，沙虫就会死绝，香料的供应就会断绝，从而导致星际贸易彻底中断。所以赫伯特的沙丘中的难题是----沙丘的人有没有权利追求他们的幸福，即便他们追求幸福的代价是整个星际联盟贸易的彻底崩溃。什么样的判断和选择才是对的？这是一个关系博弈涉及到今天人类社会面对的一些重大问题，也是道德问题----个人跟集体之间的关系应当如何去平衡。
▲电影《沙丘》剧照 （图片来源：网络）
▲邬建安工作照（致谢：艺术家）
Q
电影沙丘中这种冲突在您的作品里面也有体现吗？
邬建安：这个展览里讨论的关键不是局部跟整体或者是个人跟群体之间的那种关系，但是在它确实涉及到“沙丘里边到底包含了什么”的议题。赫伯特故事里的沙丘里面有香料，在这个展览中沙丘里实际上藏有的是征兆的骨骸和黑夜。
Q
在我们脚踩的沙子上面？
邬建安：沙丘里面有一个老虎的骨骸，那个老虎象是象征死的征兆。
▲邬建安，《征兆·虎》2016（图片致谢：艺术家）
▲邬建安，《征兆·象》2016（致谢：艺术家）
“《征兆》是一种非常特别的东西，他们可以被认作天人感应的重要讯息；也可以被理解为推动权力运作的政治工具；既是对未来的预警或祝福，也是集体意愿凝聚幻化的现实景观。在我们这个古老的国家里，征兆的故事数不胜数，他们保存在我们这些华夏子孙的血脉之中，从来不曾淡去。过去的征兆可能恰恰因为我们在今天的念想而唤出了肉身，成为眼前的实在，而一个实在的征兆却将对似乎写定的未来构成颠覆的威胁，或者在未来身上撕扯出一条分叉的路径。”
——邬建安，《征兆》，2016年
Q
您的“征兆”有种很写实的神秘主义。想问下老虎是真的老虎吗？
邬建安：哈哈不是，那个是玻璃钢制的。做的有点儿像。犀牛、老虎都不可能有真的，其它的动物也都是假的，是拿别的动物的毛粘出来的。所以展览要在黑暗下，不能灯点亮，灯点亮了看着就不真实了。
▲“邬建安个展：是海，是沙丘”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现场图，2021王子耕 - Pills Architects
Q
展览的空间和作品尺度都非常巨型，这种设定是出于场地考虑吗？
邬建安：这个空间大，小作品进来之后就找不着了。所以需要很大体量的作品。创作上也是一种挑战。
Q
对展览有什么期待？
邬建安：我觉得应该有更多的空间实验，单就展览来说，要给观看带来更复杂的感觉，有时我们看展览身体一直在一个节奏里，地是平的，温度是好的，什么都是这样四平八稳的，就只让眼睛去看，只有平缓移动带来的观看。但当你深一脚、浅一脚的时候，观看的感受跟身体感受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密切，视觉也在发生变化，走高一点、走低一点、这里黑、那里亮，这种变化都跟身体有关，相应的视觉体验会出现很复杂的变化。所以，我认为身体进入到展览当中是非常有意思的探讨，像苏州园林一样。苏州园林也要求身体介入观看，要介入感受当中，但是这部分东西在白盒子美术馆里是被删除的。白盒子美术馆里面“看”就是看，仿佛看变成了唯一的最重要的感知，但在古老的经验中，其实观看与很多感觉是粘连的，不是被剥离独立的状态。
▲“邬建安个展：是海，是沙丘”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现场图，2021王子耕 - Pills Architects
▲ 开幕式上，策展人李振华通过视频发言
开幕式上，策展人李振华通过视频对展览表达了祝贺。他表示，邬建安个展充满神秘感，但又是每个人面对的现实。个展展现的世界值得每个人用心去体会。李振华认为项目最终呈现的样子，是最接近他与邬建安的“那个充满历史遗迹又非常未来的现场，一个人迹罕见的荒原，一个充满神秘感但又是每个人面对现实的一种缓慢的超时空的，就像疫情中每个人的情况一样，狭小空间中自己给自己谈话。”关于展览的理念，李振华分享到：
“这个展览的精神内核来自于我和邬建安对永生的兴趣，以及生命是如何被蕴育的。根据现在的地质研究，地球在有生命现象之前也是一样的荒原、海洋覆盖流淌其上，作为地质学概念中的一分子，人类缔造了一个语言和想象力的世界，这个世界中的人、动物、植物杂处、融合，是一个整体不可分割。
邬建安作品中循环的世界也是人、动物、身体不可分割的整体。展览中还出现了图腾森林、杂合的动物、巨大的镜面、沙丘与洞穴、悬空的牛皮，再加上一种自然力，一直在城市生活中退化的自然和动物能量的空间，这是一个关于神话传说的图像、材质研究的展览。邬建安作品暗示着古与今是过去与未来的预言，希望来看展的人能在邬建安的宇宙中重拾人对天地的敬畏和张力，再与生命孕育这部戏。”
▲“邬建安 个展：是海，是沙丘” 海报 （平面设计：钱若斐）
展览时间：2021年9月16日-2022年2月13日
周二至周日10:00-18:00，17:30停止入场
每周一闭馆（法定节假日除外）
展览场馆：丝绸之路国际艺术交流中心·西展厅1
展览地址：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河北省廊坊市经济技术开发区金源道与新开路交叉口南300米
主办单位：丝绸之路国际艺术交流中心
承办单位：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廊坊馆
学术支持：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
特别支持：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
（凤凰艺术 廊坊报道 采访/杨济宁 责编/杨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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